是要沈维汉给个解释。
“明天开始,麻烦南兄在城东多逛逛。”沈维汉不答,只是重复了一遍江崇召的要求。
南英继续笑着点头,道:“行啊,但沈兄不觉得此事太过儿戏?”
沈维汉默了默。公子的行事,一直就像玩儿一样,上次庐州就是如此,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于是,看了眼南英,开口道:“公子有公子的安排,我们当差的,听吩咐做事,别多想其它有的没的,与大家无益。”
南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边笑边讲起故事,“曾经江湖上出过一尊魔头,只要此人所过之地必是血流成河。可是,八年前,此人突然消失无踪,从此绝迹江湖。”南英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此人姓沈,名鹏。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个字——维汉。”
沈维汉不理他,开门进房。
南英虽有不满,但也听命行事。因此,从第二天开始,就带着手下三人,逛起了城东。今天这里喝花酒、明天那里看看戏,第三天下个赌场,谁让那位爷给了五百两银子让他们花。
不过,好事也就进行了三天。因为第三天,南英居然被官府的捕快从赌坊里直接绑了出来。南英大怒,若不是老丙死死拦着,怕是要加他一条拒捕之罪了。
等到了公堂上才发现,堂下原告竟是银满楼的掌柜金生水。
那日,金生水回到家,心中除了懊悔外,倒也没什么不安,只想着必定是不了解这副骰子的习性,多磨磨就好。
第二天起,他到处找人赌,一连赌了两天,足足输了五十多两银子,这才觉得是不是上当了?可那天的损失,要说有,也不过是一封他写给夫人的书信。但是,这封书信,却让他越想越怕。
思前想后,金掌柜决定报官。
公堂之上,金掌柜指着被押进来的南英,哭了一脸的眼泪鼻涕,“杨大人,就是他!这把大胡子,小人化成灰都认识!”
杨大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