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怎么可能?”李磐拼命摇头,提醒道:“他可是签了西洋定单的,小姐,你也说过那个单子可能是宫里给的。”
张斓点了点头,“我是说过。但除了江崇召,有谁见过那个定单?有谁与西洋人谈过?没有。我们知道的,全是江崇召放出来的消息。再说,他已经赚了,还要那张定单干什么?”
“小姐,你是说没定单?”李磐摇着头,根本不信。“不可能的,人都来过了。”
张斓反问:“如果没呢?那两个西洋人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如果没,不论苏州丝绸商是死是活,总之一切都与江崇召无关了。
这几日,江崇召开心的连走路都带风,藏燕楼的芍药、芙蓉越发的可心了。现在纠结的是,王其缯那借的银子是这时候还,还是到期再还。
还有,老爹说的对,苏州人有钱。现在,赚都赚过了,应该可以走了吧。江崇召看看躺自己身上的两个小美女,就是舍不得这两个。
“爷、爷……”离尘轻轻敲着门。
虽然已近晌午,但小美女们不想起,江崇召也只当没听见,可恨离尘居然一刻不停的轻敲。
江崇召终于忍不住了,“什么事?”
“爷,是桑蚕园……”
“不是全退了吗?”江崇召不高兴的说。
“我们还收着四家呢。上次买的,爷忘了?”离尘急忙解释。
噢,是有这事,当时干吗要买?噢,对,为了吸引人注意。江崇召不耐烦的问:“桑蚕园怎么啦?”
“爷,要不离尘先伺候您起身吧?”离尘隔着门说。
但是身上两个小美女噘着嘴的样子委屈极了,江崇召实在不忍心推开她们。
“爷……”离尘的声音有些急了。
江崇召轻轻叹口气,各在她们脸上亲了一口,又轻轻拍了拍,小美女裹着被子,恋恋不舍的滚到一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