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禹州,一时间,又成了城中百姓闲来时的谈资。
与此同时,禹王府内,亦是因为禹王妃陌上花病重之事,惊起了不小的风浪。
南鹤垂首坐在软榻之上,眸光自周围伺候在侧的婢女们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对面的阎北城身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朝着身侧的贴身丫鬟圆儿询问,“圆儿,我听说王妃病了,这几日可有好些?”
还不待圆儿回答,阎北城从原本假意研究画册中抬了头,澄澈的眸内倏然划过一抹幽深之色。
南鹤轻执着软纱帕的细嫩手指蓦地一紧,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是那副柔软温婉的样子。
圆儿不觉有丝毫异样,如实答:“回夫人的话,奴婢今早奉了您的命,去看过了,虽没见到人,但听坞院的丫头说,还是未见好转。”
“怎会如此。”南鹤一面悄悄留意着阎北城的神色,一面满脸担忧的开口:“明明几日前见,王妃还气色红润,眼下怎会病成这样。圆儿,你准备一些百年雪参,晚些便同我一起去看看王妃。”
在旁看了半晌的阎北城,心中微动,旋即想到陌上花前几日知会他,说要配药方的事情,心中便也有了数,眸中一片淡然。
只是,如今尚在人前,他还是表了表关心,随口问道:“王妃病了?”
“王爷不知?”南鹤姣好的面上浮出几分诧异,柔婉的眼瞳深处,却是涌起一抹暗色。
这话虽看似随意,但她从前可从未听王爷问起过旁的女人,如今竟亲自问了那女人。
阎北城垂眸看着眼前书画,并未注意到南鹤眸中神色,只随意点了点头。
女人在这方便最是敏感,南鹤心中在瞬间便想象出数个可能,纤长尖锐的指甲蓦的穿破软纱帕,发出一声布帛撕裂的轻微“撕拉”声。
“什么声音?”阎北城剑眉轻蹙,眸光不禁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南鹤面不改色的将破了洞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