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误战机,畏缩不前,目无号令,刮掠民财,奸淫掳掠,聚众闹事,内斗火拼!”
“此七宗有犯军律事.”
“诸位呀!”
“你们都是镇得一方的大帅,手头儿几万兵!”
“将来,固防南境,亦缺不得你们!”
“都言,爱之深,责之切嘛!”
“此番,你们肯动兵马北上,我领你们的情!”
“在这儿,我朱慈烺,谢谢大家伙儿啦!”
“可话又说回来!”
“这眼下,既是人来都来啦!咱呐,队伍里,总该是要有个大明正规军的样子!”
“远的不说,旁的不论!”
“就看眼下之济南吧!”
“黄总镇,黄得功之滁州一部据此,乃为我之原意也!”
“由他兼驻此地居中策动协调,是本宫手谕里写清道明之事!”
“可尔等另三镇呢?!”
“为何要搅乱其中,不肯离城?!”边言,朱慈烺边四方扫望着,审时度势,因势利导。
“怎得?”
“呵呵,你们呐,就非要用个什么粮草不备之含混说辞,打发我不成?!”
“意欲就此蒙混过去,恐也太不把本宫当回事儿了吧?!”
“我年岁小些,在座诸位,如按得岁龄算事,那是都可当得本宫叔伯辈哒!”
“呵呵,可我,也不尽是小娃娃嘛!啊?呵呵”太子此讲,颇有得城府在怀,不怒自威,自有一派天恩难测之味道!
想来,昔日在得崇祯帝跟前,亦没少领会这般帝王御下之术矣!
“啊!臣不敢!”
“不敢!不敢!”一时,四总镇听及此番话,再度惶恐应回,不得不接。
其间,尤那凤阳镇高杰,亦不知到底是因得心慌,亦或可能真是渴啦!
他身前茶盅内,刚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