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老对头郑氏集团的胜利而喝彩,竟无有丝毫的芥蒂。
“还是牧翁有识人之慧,国姓师从牧翁,牧翁当年也曾赠大木之号,如今已成支撑东南的擎天玉柱了。”
“是啊,还有那陈竟成,如此多谋善断之辈,同样还是要到牧翁这里来问策。”
“有这二人在福建、广东,鞑子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
为捷报,把酒言欢了一番,花花大轿人抬人,自然也免不了要吹捧一番钱谦益的能为,这不仅仅是恭维,也同样是为了他们此行所要商议的大事平添一些信心。
“有此大捷,乃是大木和竟成的才具、胆略的体现,老夫实愧不敢当。但是,这楸枰三局倒是已经得到了大木和竟成的认同,他们在闽粤两省的一系列大动作,也是在诸君的襄助之下,为此议平添些胜算。”
钱谦益筹集银钱,由柳如是南下中左所送到郑成功的军前,这份银钱陈凯也落到手一半。虽说于战事的裨益算不得多大,但是这份心意却还是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加宽裕了一些,由此也可以集结起更大的力量。
此话言尽,众人也明白钱谦益这是在为他早前倡导的大力资助东南明军的事情增加事实依据。不过,不管银子是怎么使用的,但是资助到位了,明军在闽南和粤东的两线战场上都取得了大捷却是不争的事实。由此胜绩打底,就算是朝廷问及也是有说法的。
“大捷是不可多得的,更别说那陈竟成,竟然带着船队占了珠江口的那些岛屿,跑到尚可喜那狗贼的眼皮底下去收海赋,还不让尚耿二藩的海船出海,想想尚可喜和耿继茂那的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痛快,痛快啊!”
为此,众人又是浮了一大白,旋即钱谦益未免众人饮多了耽误商议的大事,便三言两语的把广东、福建战场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
“楸枰三局,还是按照牧翁的计划去做。我去过贵州,自是当仁不让。倒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