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州大捷,李定国的本部兵马也不过是那四五万人而已。再加上蜀王府的部队,以及入滇以来一些归附于晋、蜀二王的部队,加一起也就只有七八万人而已。比之历史上自然是多了很多的,但是比起孙可望的秦王府,却仍旧不是一个等极线的。
现在需要担心的还是湖广方面的清军,因为一旦他将部队都调去打内战了,湖广方面的防务必然空虚。未免落得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孙可望必须弄明白洪承畴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月册封了部将,孙可望调集部队却是有条不紊的,甚至是非常之缓慢的。另一边,孙可望的细作迅速的在湖广南部展开渗透,尤其是针对长沙方面,更是不惜一切代价。数月之间,消息陆陆续续的传来,却让孙可望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阿尔津那厮被调回京城是洪承畴那厮告的刁状,而原因则是阿尔津出兵辰州没有经过洪承畴的同意。这条老狗,真是笑死孤了。”
面对亲信,几个月以来的隐忧烟消云散,孙可望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根据情报,确是如孙可望所言的那般,另外据说洪承畴的长沙幕府在湖广南部敛财甚重,大肆贪污粮草,以至于阿尔津的军需都出现了大量的“漂没”、“搁浅”。
“洪承畴还在力保他那个亲戚黄志遴,殊不知贪污粮饷最狠的就是这个湖广左布政使。”
笑过之后,孙可望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因为接任阿尔津职务的宗室爱新觉罗*罗讬到任后也而是一个不动如山,全无阿尔津的进取之心,显然是吸取了前者的教训。
接下来的时日,军队加速调动,到了永历十一年八月初一,孙可望在贵阳誓师,任命一度被他怀疑,后来在众多亲信的劝解下重新加以信任的白文选为征逆招讨大将军,由冯双礼留守贵阳,他则亲统十四万大军向云南进发。
“让下面的工匠去打造扭锁三百副,待到破滇之日,用以囚永历并定国、文秀诸文武解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