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说到底,两战下来,八旗军损失过大,他们需要时间将那些受创的牛录重新恢复过来,只有这样,他们才有继续与明军斗下去的可能。
这段时间,清廷从陕西西安右翼四旗、山东德州驻防两黄旗、山西太原驻防两蓝旗各抽调了若干了牛录,并从宁古塔和盛京的驻防八旗也分别抽调了部分牛录,外加上一些驻扎在京师外围的牛录。这些部队将会充实满清在京畿地区的存在感,同时,也将会是一旦江南战局恶化,再度奔赴战场的核心武力。
大殿上,朝会已然结束,顺治只是留下了索尼、鳌拜以及刚刚结束了第一轮审讯的遏必隆等几个心腹的大臣下来。
“皇上,分宜县的事情洪承畴仍旧不肯说。”
那一日二人谈了什么,确实也没办法说。且不说世人会否相信陈凯用数千八旗军家属换来的一次与洪承畴会面的机会,就仅仅是问了个无聊到家的问题,仅仅是借机羞辱了一番洪承畴。就说这话,哪怕是洪承畴敢做出回答,遏必隆也绝对不敢记录下来,甚至还要把所有旁听的官吏全部灭口才行。否则的话,那审讯记录就得改个名字了,比如《洪承畴与顺治娘亲二三事》……
只不过,这样的答案仍旧是让顺治不耐烦的在龙椅上换了个姿势:“别的呢?”
“回皇上的话,奴才经过对长沙幕府的那些奴才和汉官的审讯,外加上达素的奏报,应该可以确认,洪承畴在王辅臣的密信送抵前当是不清楚云南战况的。”
听遏必隆如此说来,那么确实可以排除了在此事上洪承畴与陈凯之间存在什么秘密约定的可能。否则,达素率部撤离袁州府,陈凯应该会率军直接追上去,在路上尽可能的消耗掉清军的有生力量,而不是放任其逃回武汉。
“哼,他们也不曾收到罗可铎和罗托的警告?”
“是。”
“好个吴三桂!”
“皇上息怒。”哗啦啦的,这数个位高权重的八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