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往这里面儿掺和。本来此行,便是趁着文安之未到,先在李定国和陈凯面前混个脸熟,为日后能够顺利回返封地打个前场。等文安之到了,这些朝廷重臣就要开始商议国事了,他一个宗室就不便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了。结果,哪晓得还能碰上这种事情,此刻自是如逃一般的,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回了房县,于他那东安王府的被窝里好生闷上几天。
“殿下,倒也不必如此。”那郝永忠面对朱盛蒗的请求只是下意识的回了一礼,仍旧是并没有太过突兀的表现,显然是平日里那位东安王便对其很是客气。看过了这一幕,陈凯如是笑道,继而将战时内阁的事情和盘托出,一点儿避讳的意思也无。
“本官已与晋王殿下和身在南直隶的闽王殿下商定,仿周召共和旧例,筹建战时内阁。总不能天子弃国了,咱们就分行李散伙吧?”
听得陈凯这句俏皮话儿,朱盛蒗更是悔不当初。现在已经不只是皇位那么简单了,还把李定国、郑成功和陈凯这些朝廷重臣和军方实力派都牵连进去了。仔细想想,他们肯定也不可能背着文安之。现下天子不在国内,这些大明最顶尖的文武大员无论做出什么决定,他说什么都不是,一个不好便是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陈经略言之有理,陈经略言之有理,只是这朝廷大事,小王实在,实在……小王恳请返回房县就医。”
又来了,陈凯对这病遁实在无话可说,但他也没打算为难朱盛蒗,便由着其返回房县,紧接着,更是对郝永忠表示,让其劝慰那位东安王一二,对此不必太过挂怀,他们本也没打算让他掺和,好生养病也就是了。
“等文督师到了,我等再一并商议收复武昌一事。”
送走了朱盛蒗和郝永忠,陈凯便与已然眉头紧锁的李定国返回到了中军大帐。挥退了左右,陈凯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便向李定国问道:“今天益国公对东安王的态度,宁宇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当然眼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