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要少跟你说话。”
袭朗哈哈地笑,“不准。没你絮絮叨叨,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你那絮叨跟别人不同,你会说话,我喜欢听。”
三言两语,说的她又由衷笑起来。
翌日一早,两个人同乘一辆马车,去了元娘所在的西山别院,随行的只有车夫、蔷薇和一名护卫。
有他在,就不需如平日那般防范了。
趋近西山别院的时候,香芷旋被山花烂漫的情形吸引,要去上面看看。
袭朗看着她白色缎子绣着精致花纹的绣鞋,心知这小东西最多能到山上,下来时兴许就要他背着或抱着下来了。却也同意了,她说想要怎样的时候越来越少。
点点滴滴的,她一直在长大,在为他为家族迁就、让步,他都清楚,只是感情上不肯承认罢了。阿芷,再过多少年,在他眼里,都是个孩子气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这感情上的认知,大抵无法改变。
两人下了马车,他让车夫、蔷薇和护卫径自去宁元娘所在的别院。马车走远,携了香芷旋的手,去往那座小山。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妻子的体力,最起码,到了半山腰,她还未气喘吁吁,一丝疲态也无。
“体力渐长啊,怎么练出来的?”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