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在内,目光还在某些学子脸上停留片刻,打量了一圈。
他微微撇嘴。
感觉还是前几天第一堂课时,拿鱼怀瑾这个他们都尊重的老学长开刀立威的效果还不够。
没过几天呢,就有群起攻之的质疑苗头了?
是鱼怀瑾这个率性堂学长其实并没有赵戎想象中那么受率性堂学子们敬怕,立威的效果不佳,还是某种叫‘偏见’的种子,一开始就在这些他的同窗兼学生的人心里埋的很深已经生根发芽?
赵戎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口服就完事了。
此时,在全场的寂静无声之中,赵戎突然点了点头,垂目拍了拍两手的袖子,眼不抬的道:“老规矩,大伙自由活动,别吵到了那些师兄师姐们读书即可。”
语落,便重新背着手,向一处水畔的杏林亭榭走去。
众人无声,没有动静。
“赵先生。”
正在这时,果然有人第一个开口了,不出某个赵姓先生所料。
赵戎不理,继续往前走。
“赵先生请留步,学生不服!”
赵戎挑眉,脚步一顿,侧身斜目瞧去,某个出声的阴柔学子的身影闯入余光之中。
他暗暗点头。
不愧是你啊佩良,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连口都不服了。
“学生不服。”
此时此刻的人群之中,吴佩良缓缓走出,语气认真,在众人的视野里,他抿嘴凝眉,挺胸抬头,步伐颇有一种不畏淫威的凛然大气,再夹杂着一些慷慨赴死、丹心照汗青、我倒下了但是身后还有千千万的毅然决然。
赵戎目露欣赏的端详了吴佩良一眼。
论出风头,当出头鸟就属佩良兄你最积极,每回都是抢着来,虽然其实八成没人和你抢这事,但是假想一个,出风头站出来也果断些了不是,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