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顿了顿, 不带张枉反驳, 她便字字针尖般开口:“且不说旁的,单是玩忽职守,纵了刺客进来,险些害了主子性命,论罪处之,就是杀头的罪,王爷念在你多年苦劳的份上,只是如此轻惩,如今你竟说出这般狼心狗肺的话来,枉王爷如此待你,真是好一个不忠不义的白眼狼!”
连珠炮弹般的一番话当头落下,张枉气的面色铁青,舌头都险些打了结,“你,,你胡说,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禹王先对不起老子的!你们,你们都出去,此事今日没得商量。”
说着,便忙垂头吩咐钱临,让将人请出去。钱临忙应了下来,招来两个人便要去“请”陌上花几人。
却没想到,那两人方才行至两人面前,阎北城指间便悄无声息的夹了一枚小小的碎银子。
他也不知使了什么功法,那碎银子就这么打在了其中几人的腿弯处,随着那人惊呼着摔倒,那碎银子却未落下,而是径直弹了出去,打在另一人的腿弯,顿时,两人都摔的五体投地,痛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