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说话，肉肉的小手覆在他脸上，摸摸他的嘴，又摸摸他的眼睛和睫毛，自己玩得兴起。
“妈妈又打你的小报告了，说你在家不乖。”沈竞抱着她在床上坐下，摸摸她的脑袋，最后又轻轻捏了捏她的两颊，小小的嘴巴被挤得嘟起来，不舒服了，她咿咿呀呀表示抗议。
沈竞轻笑着松手，“在家不能折腾妈妈，知道没？惹妈妈不开心了，爸爸就不挣钱养你了，把钱全给妈妈。”
乔也刚好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沈竞的最后一句。
她擦着头发走过去，反驳：“你什么时候把钱全给我了？”
“你不是不要么？”沈竞转过脸看她，见她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答着水，沉声道，“快把头发擦干，别感冒了。”
“这不擦着了嘛。”乔也在他身边坐下，下巴抵在沈竞肩上，以极近的距离对小艾乔笑得灿烂，例行对她进行洗脑。
“乔乔，你最爱的人是谁？是妈妈对不对？”
“……”
“快说，你最爱的人是妈妈，妈—妈—”乔也不厌其烦一字一句教她。
沈竞忍俊不禁，云淡风轻瞥她一眼，视线回到小艾乔身上，嗓音磁性：“乔乔，你最爱的人是谁？嗯？”
乔也在一旁抢声，“是妈妈。”
沈竞单手绕过她脑袋捂住她的嘴，又问小艾乔，“最爱的人是谁？”
小艾乔一脸茫然。
沈竞放轻声音：“乔乔最爱的人是谁？”
“……”
“我是谁？”
小艾乔很乖巧：“爸……爸爸……”
“那乔乔最爱的人是爸爸吗？”
小艾乔孜孜不倦奶声念：“爸爸……”
乔也目瞪口呆：“……”商人就是狡诈！
沈竞棋高一着，乔也落了下风，气呼呼扯开他的手拿了吹风筒过来自己吹头发，就是不搭理那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