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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勾手指,“过来。”
梁苫稍作犹豫,还是过去。
坐过去就被江绪捏着下巴亲了口,梁苫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往旁边挪开一寸,江绪又捏着她下巴凑过来在她擦过的地方亲了一口。
真是幼稚!
梁苫索性不管他。
“你快说,我还要吹头发。”她就穿了套简单的家居服,头发上的水顺着肩头都沾湿她后背了。
“我需要间书房处理工作。”
???所以呢?为什么要跟她说?
梁苫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没有钱。”
“不用你出钱。”江绪说,“我只需要你那间房。”
她那间房?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她看看自己的房间,询问地看江绪。
江绪没吭声,就定定地看她。
梁苫:“……”真是太没人性了,这不是过河拆桥吗……不对,过河拆桥好像不是这么用。
但是,
“你征用我的房间那我睡哪里?”她无限委屈。
“你说睡哪里?”江绪狭长的眸子映着客厅吊灯的光,明亮幽深,嘴角似有若无勾起些许带着痞气的笑意,双眼定定地盯着她。
“……”梁苫总算是看明白他的意图了,顿时鄙夷不已。
“真是龌龊。”耳后根都升温了,她强作淡定地嫌弃啐他。
“谁龌龊?不就是住一起而已,我又没说干什么。”江绪懒懒地伸长双腿倚靠在沙发上,眼睛斜着她,“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就算真干点什么,难道有违伦理纲常?”
“你扯那么远干什么?”梁苫红着脸嘟囔反驳,“哈雷那不是还有一间房?它现在基本不在这边,你用那间改成书房不就好了。”
“那不行,哈雷要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江绪想也不想就否决。
梁苫顿时被噎住。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