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吃。”
楚留香怒道:“你活到这么大年纪,怎地还不知轻重!我……我这病就算再等三天再治也没关系,但你的毒却连一时半刻也耽误不得。”
他挣扎要站起来,但刚站起来就又跌倒。胡铁花急着去扶他,连话也顾不得说了,只是连连顿足。
李玉函长笑道:“两位实在义气干云,只不过……”
柳无眉道:“只不过楚兄这病,最是不能动气,我们若不依他,只有让他的病加重,好在我这里还有些‘清妙散’,治这种病最有效。”
李玉函立刻接着道:“不错,楚兄只要每隔两个时辰吃一包,纵然未必就能痊愈,但在我们回来之前,病情是绝不会恶化的。”
若用“度日如年”这四个字来形容胡铁花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再恰当也没有了,最先是柳无眉毛病发作,然后是无名凶手的杀人暗器,现在非但他自己中了毒,连楚留香也病倒在床,不能动了。
这么多烦死人的事加在一起,却偏偏连喝杯酒浇浇愁都不行,这日子却叫胡铁花如何度过?
好不容易等了两个时辰,胡铁花用一只手捧着茶碗和清妙散过去,谁知楚留香竟连药都拿不住,全撒到地上了。
幸好楚留香虽未吃药,病势却也未恶化,反而渐渐睡着,胡铁花肚子却已饿得直叫,就叫店伙送饭来。
那店伙偏偏还想讨好,赔着笑道:“客官昨天喝的上好汾酒,小店恰巧还有一壶,还是山西来的原装货。”
不提“酒”字还好,一提“酒”字,胡铁花更是满肚子怨气没处发作,跳起来大吼道:“老子不是酒鬼,大白天喝什么鸟酒?”
那店伙再也不明白这马屁怎会拍在马腿上,吓得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再送饭来时已不敢进来。
楚留香这一觉竟睡了五个时辰,到黄昏时,才悠悠醒来,胡铁花本来几乎已以为他睡晕过去了,这时才松了口气,道:“你觉得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