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您面前都是孩子,您自个说的。”
哟,这是面子都不要了?是谁以前说自己长大了,不要当她眼中的孩子的?
武静蕊笑他,“小心你阿玛过来瞧见了。”
弘昀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她怀里离开,扭过脸去。
武静蕊忍笑,伸手给他拭了拭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谁教你的?”
弘昀耳根红了,嘟囔,“额娘不说,谁能知晓?儿子也只在额娘跟前哭,额娘不许说。”
哟,现在知道要面子了?
四贝勒忙完,过来看她,见他们母子在一处说话,有说有笑,气氛温馨,眼中露出一丝柔和。
弘昀忙起身请了个安,瞅了眼四贝勒的脸色,依依不舍地离开。
四贝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细嫩的手腕,“感觉如何?”
武静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点也不好,妾身很怕再也醒不来,再也见不到您和孩子们。”
四贝勒皱眉,呵斥,“胡言乱语!”
武静蕊搂住他的腰,嗓音娇软,“能看见您真好,爷可有担心?”
堂堂皇子贝勒,自然说不出担心的话,但他抚了抚她的背,安慰她,“都没事了,一切都好了。”
可惜她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太便宜格根塔娜了。
武静蕊嘟囔,“听说此次的事是格根塔娜格格做的,皇上将她指给了直郡王?”
四贝勒嗯了声,道:“她是班第的亲女,皇阿玛也不能处罚太过。”
“那妾身的罪就白受了?蒙古格格也不能谋害皇子侧福晋而全身而退的。”武静蕊松开他,扭过头去,很不高兴。
她鲜少这般揪着不放,为此和他发脾气,颇有几分赌气哀怨的意思。
四贝勒理解她受了苦,并不恼她,甚至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下她的脖子,道:“谁说白受了?爷不会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