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拿起了外套,见他搭话,只好停下脚步,拿下嘴里的烟,应了一句:“好久不见……”
施安湳还想说什么,电话响起,他接听后眉头一皱,很快挂掉了,他说:“你开车了吗,唐誉泽带着张易走了,能不能送我一程。”
周炳文看了他一眼,说:“好。”
“那就麻烦你了。”施安湳淡淡一笑,很是礼貌而客气。
“跟我来吧。”周炳文穿起外套,转身去了门口的电梯处,带着他一起下了负一楼。
周炳文的车非常低调,几十万的小型代步车,是专门买来他上学用的。两人坐上车后,施安湳坐上了副驾驶座。
周炳文问他:“去哪里?”
“你知道的,以前住的别墅。”
“嗯,好的。”
这里离他们曾经住的别墅区很远,施安湳也真好意思让他送。
为了避免无聊和尴尬,两人自然而然的闲聊起来,客气又带着一丝疏离的聊起这些年发生的琐事。
施安湳问他读的什么大学和专业,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周炳文问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两人都回答得浅显又模糊,他们终究回不到年少时的亲密和无话不谈,很快的,这种试探性的聊天就戛然而止,封闭而狭窄的车厢内静悄悄的,没人再说话。
周炳文打开广播,刚刚好是交广的频道。
“前面的监控画面,我们看到路的路况还是很拥堵,交警正在赶往车祸发生地,估计短时间是不会疏通了,各位司机朋友……”
施安湳叹气,说:“那换个地方吧。”
“去哪里?”
“随便找个酒店吧。”
“我查一查。”他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查询附近比较高档的酒店信息。
施安湳突然一笑。
周炳文抬头问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