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也愿意跟着。”事到如今,谁敢回去?
“那好,我们必须叫人知道他在这不是?也算是立功了。”宋南保呵呵笑。
年毅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甚至于这一个月的逃亡他也消磨了全部的精气神。此时有种死就死吧的感觉。
不想出声儿了。
可年羹尧哪里甘心,一双手臂疼的钻心,可还是声嘶力竭:“宋南保,你也休想跑出去!”
“试试吧。”宋南保笑了笑:“年将军,永别了。”
说着,就带着人往山下去了。
“宋南保!姓宋的!狗东西、杂碎!”年羹尧破口大骂。
可是又因为风大呛着咳嗽,等他缓过神来,已经瞧不见宋南保一行人了。
“狗东西,杂碎!爷祝你马上就被抓住!”
“主子,爷,我们死定了。”年毅往后靠,甚至连流着血的手腕都懒得管了。
早死早超生吧。
“你怕了?你现在怕了?”年羹尧的姿势很难看,手臂疼的无法移动。只能用一种诡异的姿势看着年毅。
年毅也看他,忽然就笑了:“跟着爷三十来年了,头回见爷这么不体面。”说着,还是用左手使劲扶着年羹尧坐起来,靠着石头:“爷,我们跑不了了。”
“放屁!走!”年羹尧挣扎着要起来。
可一个饿了三四天的人,双臂折断,就是完好无缺的腿,又能有多少力气呢?何况,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不停歇了。水米未进啊。
风又大,勉强起身,也不过走了不足百步就栽倒了。
倒下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砸的左边手臂疼的眼前发黑。
直到黄昏时候有人上来找,他们两个都没有离开那一块大石头三百米。
年羹尧还有意识,年毅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
终究,他还是没有逃过去,被山下来的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