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别的不说,此人的脑袋,却是有点大。比之平常人大了三成的脑壳,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郑鸣能够感到,所有人看向他的神色,都带着一丝的尊重,就算是宇文德及这个恨不得将葛静轩当场给杀死的人,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戏谑。
“你们东松学院的家事,呵呵,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们东松学院的家事,我们西岭武院自然不会插手,可是这真是你们东松学院的家事吗?”
葛静轩说话间,手指着郑鸣道:“这位小兄弟,他真的是你们东松学院的人吗?”
说到这里,葛静轩的声音一下子高亢了两分道:“你堂堂东松学院的副院长,怎么说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你这么对一个年轻人动手,你不觉得丢人!”
“哼,你不觉得丢人,我们西岭武院还觉得丢人呢?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
宇文德及看着一副痛心疾首的葛静轩,有一种将这老头的脑壳直接给他杂碎的冲动。
可是,冲动可以有,他却不能对这老家伙动手,至于原因,无外两个,一个是这西岭武院的实力,犹在东松武院之上,另外一个,则是他打不过这老家伙。
“这小辈在我东松学院之中肆意伤人,我作为东松学院的师长,怎不可责罚与他!”
强忍了一怒气的宇文德及,大声的说道。
那四周的哀嚎声,此时不断地响起,好似在烘托宇文德及的话并没有说错一般。
宇文德及的神色中,却在这一刻,露出了不少的尴尬,毕竟,这么多倒地的人,都是他们东松学院的学子,而且还是被一个少年打成这样。
“哎呦呦,一堆人打人家一个,被人家小伙子一个人打成这样,你们还好意思说,我小老儿都不好意思听啊!”葛静轩说到此处,砸吧了一下嘴道:“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西岭武院,我首先就要将这些小子好好的操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