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手中的烟卷从笔直窄小的高塔之上扔下,看着那一点红光在狂风之中斜斜下落,说道:“藏了这么多年的家伙什,被子规不弃全搬出来了,拖家带口的全都跑上战场,偏偏你们一个个把好东西藏得严严实实的,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小到可怜。”
“嘛,算了。”田有间的眼睛看着脚下的冰冷钢铁说道:“我是真的想看看,这两个怪物究竟是谁比较厉害一点。”
名为懒惰的死徒不断的在黑暗中穿行着,所有拦路的钢铁和子弹都在出现的一瞬间被挥舞的权杖所扭曲砸碎,就像是一台钻洞机一样,迅速无比的向着整个堡垒的最中心突进着。
越向前走,便越发的艰难,钢铁的密度还有防御的措施比之外部已经增强了数倍,但是毫无例外,所侧重的重心全都是朝着内部,就像是怕被浸泡在能源炉里面的那个东西突然苏醒,杀出来一样。
在死徒之祖的眼中,任何的东西都像是纸片一般脆弱的可笑,只需要权杖挥动,暴烈杂乱的时光之力就能够在瞬间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风化掉,变成了脆弱的铁锈,然后被他的意志所撕裂,挤压在了两边。
随着权杖的挥舞,巨大的空洞不断地出现在他的前方,一路之上畅通无阻,这种可笑的阻拦根本就无法将内部的那个东西束缚住。
将一切都寄托给虚无缥缈的运气么?
这个种族的生存方式真是惊险。
懒惰并不清楚,那一堵堵铁墙并非是为了防御那个东西的逃脱而是防止外部的影响将最里面的那个东西惊醒。
这么多年了,那个东西一直被束缚在黑枪的地下收藏室之中,被子规不弃装进铁馆,带来了这个地方之后,原本就残缺到了极点的神智也开始模糊了起来,多半时间都陷入沉睡之中,而且由于那个东西的特殊性,根本不会对黑枪的人员造成损伤。
懒惰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些多余的问题,他时间已经不多,在外面敌人冲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