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有些苦恼的垂头丧气:“我们被转移的时候就是这样样子啊!”
“难道说。”一直迷迷糊糊的尹萌终于反应过来:“我们要……”
“是啊。”芙蕾点头。
然后两个小姑娘抱在一起放生大叫:“救命啊!”
就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机上突然闪过了两秒钟雪花,然后原本侠客大战的肥皂剧就变成专卖店的广告了。
空间转移之下,两只小萝莉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息的男人。
画师将指缝之间如同蠕虫一样不断腐蚀着自己的绿色数字挥手清除掉,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是险啊。”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男人全无了平时的淡定从容,而是充满了大难得生的清醒。
喘息了片刻的画师缓缓地站起来,取出他收起来的背包,缓缓地想着远方走去。
场中的形势已经开始逐渐逆转了起来。
完全不准备丝毫防御的傀儡师已经被燕迹反击的刀光再次弄得遍体鳞伤,瘦弱的躯干上已经再次出现触目惊心的伤口,即使是受到了这种早就该死上几十次的床上,非人的傀儡师还是继续进行着凌厉的攻势,没有给燕迹丝毫的喘息之机。
整个战局看起来就像是一边倒,傀儡师压着燕迹打一样,但是相比起处在密集攻击的中心却仅仅受到一点点擦伤的燕迹,傀儡师却在对方神出鬼没的刀光之下屡屡受创。
燕迹的身形开始变慢了起来,绝非是气力不济的疲惫,而是那种游刃有余的大胆作风,缓慢的身体踩中了死神敲下来的每一个鼓点,在缓慢的舞动中,用自己的长刀从如同潮水的空隙中开辟出一条容身之隙,或者说进行致命的反击。
就像是古时候祭神的时候,白袍的祭祀在缓慢的节奏中跳动,在神祗的眼光之下,在大地生机的交汇之点上缓缓舞动,在千变万化的气机交错中,不染尘埃。
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