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顿时一股子烟味酒味汗味还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怪味一起钻进了无伤的鼻孔,像条虫子一样一扭一扭的钻进肺部,把他恶心了个够呛。
隔着老远,他就到到吧台上跟一个猥琐大叔拼酒的女人,女人在暗黄色的灯光下肆无忌惮的穿着一条小热裤,露出两条结实白嫩的大腿,足够让所有看到的男人都觉得手不停使唤,而细白的腰肢上一件小背心,再往上看只能看到被漆黑的长发遮住的半张脸,高挺的鼻子下边是一张粉红色的嘴唇,通过折射灯光,足以晃瞎所有男人的眼睛。
猥琐大叔嘿嘿的笑着,桌子下面的手悄悄的伸向女人柔软的腰肢,却在离那魂牵梦绕的地方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一个空酒瓶折射出翠绿色的光芒,如同雀鸟投林一般的摔在了他的脑袋上,粉碎的瓶子茬而四处乱溅,而大叔则成功的被那一桩如同梦幻的酒瓶成功闷倒在地,然后被女人用那双衬钢皮靴狠狠的踩在了脸上,那只小巧的靴子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样,在舞台上碾着可怜的地板,发出碰碰的声响。
最后女人熟练的从大叔的口袋里掏出两张绿色的钞票递给旁边幸灾乐祸的酒保,酒保吹了声口哨,又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两瓶高粱白。
短短10米的距离,分开了1对打架的醉汉,拍昏了一个发酒疯的碳基猩猩,无伤拍掉了三只摸向他某个重要地方意图招揽生意的小手,其中还有一个是描着很浓眼影的男人!
“啊!无伤!”女人一把揽过他,用胳膊夹住他的脑袋问:“告诉姐姐,今天开不开心啊,你为伟大的老板我工作了三个月了呢。”
“开心,灰常开心!”无伤挤出一张笑脸:“老板,咱是不是改回去了?”
“不!不!不!还没喝尽兴,怎么能走呢。”七海颜没有松开胳膊,右手提着酒瓶空出的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而且,你还没喝啊!”
“我说,小李……”无伤的脚下传来一个声音:“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你能先把脚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