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胆囊咬破了,于是那种足以令人疯掉的苦味从舌根窜进神经,脑中骤然出现了被泡进中药池子的场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那种令人发疯的味道,芙蕾的舌头痛苦的在嘴里搅动着,轻轻的刮蹭着无伤的牙齿和舌头,当无伤触及到她滑腻的舌头的时候,本能立刻把理智一脚踹开,操控着他的身体为所欲为,两人就在这个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开始深深地湿吻,互相品尝着苦涩的胆汁和对方的味道。
当终于喘不过气的无伤松开了芙蕾后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怪异的明悟:看来法式热吻这种东西不是吾辈所能掌握的至高奥义啊!
看着心跳恢复正常的芙蕾,无伤忍不住在她昏迷的时候多捏了一把,那种温暖的柔软令他深深地陷进去了。
“不!你不能这样!”无伤从没有如此的恨过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良知,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背起重新芙蕾,和蛇肉,重新开始寻找扎帐篷的地方。
当无伤把这一切弄好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小心的把依旧昏睡的芙蕾送进帐篷中,洒下了驱虫的药剂,最后紧紧地拉住了帐篷的拉链,顿时,帐篷的内外像是两个世界一般了。
他拧开背包中的小灯,温和的光亮立刻充斥了黑暗的帐篷,厚厚的帆布足以阻挡光亮和热量的外泄,避免引来某些趋光的动物。
他看着身边沉睡的芙蕾,轻轻的拿着刀把新鲜的蛇肉一块一块的削进已经煮开的锅里,不得不说七海颜考虑的周到,为了照顾两个从没有进行过野外活动的菜鸟,连珍藏在地下室里的电磁炉都给带上了,而携带的电池也足够两个人在帐篷里每天看电视都能过一个月,天知道她是怎么从莫龙图的军备库里抢来这种东西的,不过即使七海颜把军备库全部搬走,那个邋遢的老男人也会依旧慈祥的笑着吧。
闻着煮熟的肉香,无伤心满意足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最会吃的果然是广东人啊,鬼佬,你放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