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做了陪葬。而在这漫长的行刑过程中,在街边卖菜的老农,路过的行人却没有伤到一根汗毛,那个灵魂操控着甚至没有机会来施展他的能力,像是被困在蜘蛛网上的飞蛾,被柔软的丝线一点一点的从脚尖搅碎,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天,涂抹在丝线上的救命灵药残忍的吊住了他的性命,再那个血染的傍晚,一座顽固坚持了一整天的房子在一阵微风中无声的坍塌化成粉末,前去确认过程的人没有办法在细碎的像是沙子一样的废墟中找出一片完好的肉块。
十三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机,他扣紧了指尖,一缕风悄然缠绕在他的之间,随时可以化为致命的锋刃和尖利的刺。
此时他的比以往更加的脆弱,他只是本体的一个分身,远在数百公里外的本体在与纠缠不休的燕迹疯狂战斗着,此时他所能动用的力量只有本体冒险分出的十分之一。
原以为这些力量足以保护无伤和芙蕾走出这片森林,但是没有想到,却在这里与神秘的敌人发生了冲突。
但是他不能逃,他背负的不只是沉重的责任和自己一个人的生命,还有被挟持的无伤和芙蕾,简直不能想象如果自己逃掉了他们会遭遇到怎么样的命运。
慢慢的,慢慢的,他越走越近。
就是现在!羽蓉无暇顾及像是被控制住的无伤,猛然拉紧之间的丝,那些缠绕在枝杈间的细丝分开始急速的收缩,轻易的分裂途中任何敢于阻挡的物体如同摧枯拉朽,无论是柔韧的枝条还是坚硬的石块都在这些纤细的丝线下被剖成两半。
一张细密的网已经织就,十三已经无路可逃。
如同筛子,猎网过处,没有一丝哪怕细微的风,只有摧枯拉朽的绞杀,在斑驳的阳光下,空气中仿佛又一台无形的绞肉机,银光过处,木屑飞扬,无数细密的粉在阳光下飘洒。
羽蓉的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只是羽蓉没有看到十三隐藏在风帽下黑暗中的那丝微笑,他伫立着,小指头轻轻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