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前几个月,徐升来顿市时,在从他和汤执第一次来顿市时去过的珠宝品牌定做的。
当时汤执并没有和他在一起,连徐升提出想要有时一起吃顿饭,汤执都拒绝了。
不过徐升还是把所有在售不在售等款式都看了一遍,和设计师谈了一个多小时,根据汤执给他母亲挑选的项链,模糊地猜测了他会喜欢的式样,写了要刻的字,最后做出了一对简单的戒指。
徐可渝和汤执有婚戒,徐升也想和汤执有一对。
徐升给汤执选的戒指尺码比汤执上一对婚戒小一个码,因为汤执比那时瘦了许多,戒码小一点,把汤执圈得更牢。
虽然汤执可能并没有机会戴上它。
徐升到了酒店,汤执刚出去,两人刚好错过。
汤执要送席曼香和在酒店入住时认识的一名妇人去坐圣诞小镇滑雪一日游的巴士,巴士的上车点地点在另一间酒店门口,步行过去大概十分钟。
徐升给汤执发了房号,汤执回他:“马上回来。”徐升在酒店房间坐了一会儿,把戒指放在了沙发、茶几、吧台等各种地方,都觉得不太合适,搁到书桌上,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很轻,也很规律。
徐升微微停顿,迅速地打开盒子,把戒指拿出来放进口袋里,然后走到门口,开了门。
汤执裹了一件厚厚的黑色长羽绒服站在门外,像是跑了一段,呼吸不是很顺畅。
“我来了。”汤执对徐升说。
他身上带着一股寒意,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上面,白皙的脸被帽子对毛领圈起来,看上去更小了。
“外面好冷。”他小声说,上下唇小幅度地一张一合。
徐升看着汤执的嘴唇,听他说话。
汤执每说一句,徐升都隔几秒才懂。
“送他们去了车站,发现我和我妈只拿了一把伞,我跑回来了,还好雪已经小了,”汤执像对徐升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