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信,二话不说,就出去找了附近的村民来抬棺。
当时还以为不在延福寺寄存了。
谁知道,程大叔是要火化。”
沈大伯长吁一声,道:“人死如灯灭,活人却在受罪。”
世人都讲究个入土为安,只有那些在异地他乡死了的,迫不得已才火化带回的。
沈大伯急步走到程大为跟前,“程老弟,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念哥儿和七两想想。
将来他们有了孩子,别人提起老人的过往,可是不会细究往事的。”
“爹,爹。求你了。”程怀谦哽咽的道,他不怕别人说自己,他怕爹将来后悔。
“大为,我家七两可是和你家念哥儿定了亲的人,将来但凡有人拿这事儿说话,我就不同意他两个成亲。”随后而来的管氏,站在程大为面前。
程大为赤红着双眼,已经有些失去的理智,被他们逐渐拉回。
他腿一软,滑到了地上,把程怀谦也差点带翻。
“文大哥,管大姐,我这心里憋屈的慌啊。”程大为努力压下心里的怒,“都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你们看看她办的叫什么事?”
沈大伯也随他蹲下,道:“程老弟,不如你守完了百天,去寻你妹子。
说不定,还能把她给带回来。”
程大为到底是意难平,才念哥儿劝他时,他没有听进心里,这会儿子亲家都来了,他不能落了念哥儿的面子。
终究,他又将亡母的棺木寄放到了延福寺。
程怀谦准备晚上时陪着他守夜,就没有和大家回去。
而沈笑则是同大伯他们,一道回了家。
大门囗,有周氏和谭氏准备好的火盆,让归家的三人,都跨过去。
她们贴心的在家备好了洗澡水,沈笑终于能够好好放松一下。
十几天海上陆上的跑,中间儿都没有停,沈笑也是累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