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时候的监考老师,所以心血来潮的来过一把瘾,按理来说他就算是跟老皇帝要一个正牌子的知贡举,老皇帝也许一咬牙也会答应,不过李牧远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只是要一个由头,可以去看看这些广大的考生们,所以要了一个副的知贡举,就是去打个酱油。
阮培文作为这次的考生之一,他起得很早,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可以说这次会试没有人是不在乎的,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这一刻。看得出阮培文很是紧张,不过他早起也是为了调节他的紧张。
李牧远现在已经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可以睡觉也可以不睡觉,阮培文起来之后他自然也知道。他今天也得早起,阮培文是去考试,而他呢则是去监考,虽然说是去过个瘾,可是迟到总归是不好的。
作为当代大学生的李牧远对于这次监考也很重视,虽然没有西装之类的正装,可是他那少了一只爪子的黄金藩王袍子他今天却穿上了。
一大早上,来自各个地方的考生们都朝着贡院汇聚而去。
原本李牧远是可以乘坐轿子去的,可是阮培文却死活不敢上轿。他的态度就是李牧远坐着轿子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阮培文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考生,没有一官半职在身,就算是有官职在身上也要做到朝廷的一品大臣之类的,还要获得皇帝的亲自恩准才能在皇宫内做轿子。这些条件在李牧远这里自然是符合的,可是他阮培文却不能这样做,要是他真的上了这个轿子,现在朝中的大臣们虽然碍于李牧远这个镇远大将军的虎威不敢说什么,可以后终究是他阮培文入朝局为官,自然是不能现在落下话柄。
再者对阮培文来讲,现在他只要能够跟在李牧远的轿子后面就已经是对他极大的好处,若是考官们知道此人乃是出自镇远大将军府邸的人,多少也要给上些面子。
而李牧远则不是这么想,那几年他读书的时候见惯了别人装逼,今天他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