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来挡住漠北鹰骑的弩箭,为身后的袍泽争取的一点时间,好多杀几个蛮子。
骑兵王老五的左臂已经被斩落,鲜血不断在喷涌。他一把扯着摇摇欲坠的张老二,骑军张老二只剩下一口气在勉强支撑。他的腹部已经被蛮子的弯刀划出一个大口子,肠子因为没有了遮挡,翻出肚子,挂在马背上。
“张老二,你呀还行不行?别他妈一直让老子来扶你。”
“我还行,还拿得动刀,刚才我比你多杀了一个蛮子。王老五,你个怂货。”
“草,你呀别闭眼,把肠子收起来,老子还指望你带我去百凤楼找小兰呢。”
张老二拿刀的手已经渐渐垂落,最后一丝气息也尽了。他是万老五的袍泽,也是大家的袍泽,在身死落马的最后还为他的袍泽做了一次盾牌。
三百人在最后又换走了一百漠北鹰骑。
三百人,只剩一人,浑身是血的左腾。
刚才还在说话的骑军张老二和王老五,他们用他们的身体为身后的袍泽挡住了数十只弩箭,自己也被射成了刺猬。
此刻他们的头颅也被割了下来,被一个漠北鹰骑用布袋装了起来。
挂在马背上,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最后一个人的冲锋,也是最后一个人的挣扎。
又用长枪捅穿两个漠北蛮子的胸膛之后,左腾也停下了动作。
他力竭了,也不能再动手了。
在两个漠北蛮子的精密配合下,他的双臂被斩断,长枪掉落在地。
随后他的胸膛也被漠北蛮子的长矛捅穿。
最后一口气,原来他左腾也不是那么好运气,也会死。
终于不用在军中被称为“将军垫”了。
一刀,血花四溅。
左腾的头颅也掉落在地。
漠北鹰骑对于捡起这种掉落的人头,手法极为娴熟,用长矛一戳,然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