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完美的人可不会有朋友。”
听出女儿语气中的无奈与苦涩，心酸、委屈和认清现实的坦然，愧疚不自觉的侵占着自己的内心。
“我很抱歉。”此时的抱歉显得苍白无力，但李子涛不知除了这些还能再说什么。
他是给了莉莉丝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和生活，但也让她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快乐和成长。
并且，没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不需要道歉。”莉莉丝笑着摇头道：“实际上，我已经比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要幸运，
这点代价和得到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母亲一直说我该当面谢谢你才对……”
看了李子涛一眼，莉莉丝搞怪的歪着头道：“但我想你并不需要，你可是我父亲，对吗？”
“当然。”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李子涛感慨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