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钱四爷和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家伙们,还有受年轻人尊重,信服,得人心的年轻代表留了下来。
他们要进行一场‘小集会。’
大集会公投定了未来发展步调,但具体要怎么做,得由在场的人说了算。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动作可以更大胆点,步子卖的再大点,记住,凡是只要占理,寸步不让!”
“那要是不占理呢?”闫家老大眼眸放光的问道,那样子就像看到母鸡的黄鼠狼。
“那就别让自己变成不占理的一方,要知道有时候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
是的,李子涛就是在暗示他们,让自己永远站在有利的一方。
哪怕为此要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要知道白人在打压少数籍,在职场给他们穿小鞋,设立高标准的时候,可从来没考虑过脸面和良心问题。
“可他们说要低调!”有人不满撇嘴。
啪!
一巴掌拍在头上,小家伙瞬间乖巧。
“低调没什么不对。”
李子涛笑了笑;“你们知道猪圈里最肥、最显眼的那只猪,总是被第一个拉出来宰的。”
“有谁想要做那头猪吗?”
听到他这么问,年轻人们统一摇头,谁会愿意去做一头挨宰的猪。
“没错,所以既要吃的满嘴流油,又要把屠夫的目光转移到别的猪身上,直到有天你能撞开栅栏,压死屠夫!”
……
等到小集会结束,众人离开时。
先前失落的表情全然不见,闫家老大的眼里全是期待。
实际上,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那头压死屠夫的猪王了。
“他看起来相当兴奋!”梅二哭笑不得的对李子涛说道
“当然,在他以为自己所有算盘都落空的时候,再给与他一丝希望,那将会是他为之努力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