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
至少让它不再刺鼻，油腻。
等上市的时候，完全会变成另一种样子。
又或者对其进行研究后，从本质上改变它的构造，和现在的油膏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看在五人愿意下水‘救’他的份上，李子涛愿意给他们一次公平交易的机会。
就算他们的初衷是看在钱的份上，可在这个时候能挺身而出，依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稍有不慎，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无亲无故的，要是没点好处，对方凭什么冒生命危险跳进水里救人，正义超人吗？
20分钟后，五人商量出一个合适的价格。
“1万美刀。”他们的知趣不贪婪，让李子涛更加欣赏。
爽快的支付1万美刀，告诉他们明早再来签协议，至于身上带着的油膏，从现在起就归自己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