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流来,当时她还被调戏的浑身不得劲儿。不由得,脸上跟着发烫,泛起红晕来。
司伯言从她的手心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情绪变化,能第一时间判断出常乐这句话的真实性。越发现常乐紧张不自在,就越是气闷。咬牙暗骂,怀王当真是个不知分寸的!
那段时间,常乐应该还没和张长修和离,怀王竟然带个有夫之妇出入这种地方!就算她和离了,也不能带她出入这些地方。
日后,常乐再和怀王去哪儿,他必须得派人跟着。
“咳,我去打听打听,这都要过年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常乐说罢,趁司伯言不注意,抽手跑开,几下就靠近一位看似好说话的年轻妇人。
“姐姐,向你打听个事儿。”
那妇人臂弯里挎着个篮子,警惕
地瞧了常乐这个陌生人一眼,见她笑的灿烂,就是个大姑娘,便少了些戒心。但眼前这个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常乐笑嘻嘻道“姐姐,这是在盘查什么呢?难不成是出什么通缉犯了?”
妇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在找人,还是个姑娘。听说,是从宫里边儿逃出来的,现在要抓回去,应该是犯了事儿。这都查了好久了。”
“宫里逃出来的?”常乐不解地看向司伯言,并没有得到答案,这才又回头,“哦,这样啊,谢谢姐姐。”
常乐还想着要不要再寒暄两句的时候,司伯言过来将常乐拉走,揽着她重新回了马车。过程中,还试图将她的脸藏起来,似乎不太想让人看见。
一直进了马车里,常乐才不解开口“怎么了?”
“等无泽回来再说罢。”
司伯言敷衍地说了一句,脸色有些焦急。适才常乐打听时,他就发现从城中出来的人,有几个在谈论常乐,嘴里说着什么“有点像”,“差不多”。
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