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脸上带着笑就挥手领众人下去了,还将沅殿的殿门给合上。
易云和任昀就守在了殿门两边,相视一眼,不知道常乐这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偌大的沅殿,便只剩下常乐、怀王和无泽三人。
烛光透过秋月色的纱织落地灯罩,散发出柔柔的光辉。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几十处烛光油灯才将整个沅殿烘托的亮堂。
“在你将事情说出来之前,本王怕是不能原谅你。”怀王意有所指。
常乐瞬间明白,直接跑到了怀王的身侧,继续假模假式地给他按捏着肩颈,还稍微加重了力道。
“怎么样?力道可以不?”
“还可以,左边点。”怀王指挥着,这样心情才好了些,道,“好了,说罢。”
常乐便将驸马去天甲画坊里找茬,让她画《骏马图》以及去马场画画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特别是关于那个草仓和育国人的事儿。还让无泽将跟踪的情况说明。
长篇讲下来,手舞足蹈的,也有小一刻钟,直接将常乐累的在怀王隔壁坐下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问题?”
常乐喝了满满一杯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试图从怀王那儿得到些答案。
怀王的脸色早就凝重起来,思索许久才问无泽。
“你确定车子里拉的不是粮草?”
“如果只是粮草,绝对没那么重。”无泽笃定道,“而且,那群人绝不是普通的商人。”
怀王紧握着茶杯,指节白了又白,这才松开道:“此事你们便先不管了,日后小心,本王自有安排。”
“嗯,好。”
常乐满口答应。她只负责给发现的线索,没有继续往下掺和的意思。比起这等国家大事,她更想关心自己的生意情况。
“怀王,这事儿你们去查。如果有需要,再找我们都可以。不过,在此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