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筠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晚上他可是累极了,心里再次咒骂祁出招阴损,同时松了口气,还好他们北狄的将士除了有些黑以外,人员伤亡倒是不多。就在此时,百里筠身背后有裙吸一口冷气,大喝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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