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着身子,将鼻涕眼泪抹了一把,腿依旧微微颤抖,“大人,不瞒您,的这官是捐来的,不图什么大富大贵,就图安安稳稳。”
他估计已经吓过劲儿了,这会儿话都不结巴了。
“西南边疆您也看见了,常年都不带有个战乱的,边城偶有外族进入,那无非也就都是些做做生意、通通婚这种无伤大雅的事。”
“别国攻打我们这儿,甭十年,就是二十、三十年来都是没有的事,您想想,我们这儿的兵能好好训练吗?”
着鼻涕眼泪又下来了,戚华顾不上形象,拿袖子抹干净抽噎着继续。
“到聊这儿为官任期就更是如此了,的没有别的本事,也不大喜欢有本事的,所以…所以身边,净是些溜须拍马之徒。”
“您,就我们这些人驻守边疆,能有什么好?”
戚华倒是什么都抖搂出来了,容离不禁咂舌,看来戚华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最起码自我认知没有偏差,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
“大人,您追随王爷多时,肯定是有大才之人,领兵打仗一定不在话下,的不求别的,更不奢求大饶庇佑,”见容离没吭声,戚华越发着急,“的只想有一方容身之地,在敌军前来之时能躲上一躲,还望大人成全。”
完,戚华‘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容离没吭声,就这么看着他磕。
既然要唬人,做戏就要做全套,戚华一求她便同意,那不是显得她很没有原则?
容离‘啪’的一声,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戚华,你可知你的是什么?!”
“的知罪,的知罪。”戚华连连叩头,现在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你身为军人,竟出这种话,朝廷拨发军饷不是养废饶,你!你!你!气煞我也!”容离拧眉瞪目,直将一个卫国着想的将领,演绎的淋漓尽致。
“的知罪,的知罪。”戚华继续叩头,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