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已经嫁做他人妇,万没有娘家人总是登门探望的道理。”
“朕的意思…”
“老臣知晓皇上是为老臣一家好,”容源都没给夏侯赞继续的机会,“可俗话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前人定下的规矩,肯定有它的道理,皇上一心为老臣一家着想,老臣替拙荆与女谢过皇上,可自古以来没有这样的道理,恕老臣不敢受皇上隆恩。”
“不是…”
“战王虽为老臣的女婿,可保家卫国乃是战王爷的使命,自然不会因为娶妻生子而改变,”容源越越慷慨激昂,“俗话的好:嫁夫随夫;女既已嫁为战王妻,好也罢、歹也罢,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老臣和拙荆自然不会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情,还望皇上恕罪。”
完容源站起身来,弓着身子深深一礼,“老臣替女多谢皇上厚爱。”
夏侯赞坐在龙椅上直咂舌,要不文官就是文官,瞅瞅人家那嘴利索的,他都插不上嘴。
俗话!俗话!
哪儿那么多俗话可?!
一口气哽在喉咙,夏侯赞觉得他今儿叫容源来就是个错误,还不够耽误时间的呢。
“呵呵呵,容丞相快快请起。”夏侯赞气喘匀了,假模假式的让容源起来。
容源也没矫情,为什么呢?
他就是为了堵夏侯赞的嘴,又不是真的跟自己过不去,这么难为自己干嘛?
直起身来,椅子是不坐了,再坐谁知道夏侯赞啥时候才让他走。
站在殿中央,目光炯炯的看着夏侯赞。
夏侯赞边乐边,“丞相果然饱读诗书,精通礼艺,朕听得感触良多啊。”
“皇上谬赞,”容源又一礼,“老臣不过班门弄斧,学识不及皇上之万一。”
“呵呵呵,”夏侯赞尴尬的笑了笑,“来来,喝茶喝茶。”
这没法聊了已经。
容源豪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