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子若是杀戮成性,那比一般杀人犯要严重的多。
再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也是而已,谁真的敢管?
现在有自己在还能照看一二,往后他的那些哥哥们若是谁继位,他生母又是那样的身份,令人颇为忌惮,保不准什么时候寻个由头就给他处置了。
夏侯赞从没想过将皇位传给儿子,因为他着实不是那块料,也看出他对皇位没什么想法,只想着到时给他块富硕的封地,够他一生无忧便好。
这一点上,倒是和夏侯杞的想法高度契合。
眼见得夏侯赞又要发火,夏侯杞赶紧两手往前伸,向下压了压,“父皇息怒、息怒,您得让儿臣话不是?”
“你的还少?”夏侯赞继续瞪眼。
“这不没到正题上呢嘛,”夏侯杞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脚上,“您那还有下本没有?”
着夏侯杞抖了抖手中的折子,问问还有没有下文。
“什么下本?”夏侯赞皱眉,没听过谁上折子还分上下本的,“你给我跪好!”
一的,像什么样子。
夏侯杞皱了皱鼻子,乖乖跪直,“父皇,这就是楚大人不对了,事情得讲个前因后果,儿臣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吧。”
“不是挡你轿子了吗?”夏侯赞语气有缓。
其实,他心里也不相信儿子会如此,所以才将他叫来问一问。
“您还不了解儿臣?”夏侯杞摆了摆手,“挡轿子,儿臣顶多派人打一顿,让他仨月下不了床不比一剑弄死强?往后见了儿臣他还得害怕,动不动就弄死,太上不得台面,不符合儿臣的气质。”
到最后,夏侯杞还傲娇了。
“有话、有屁放!”夏侯赞被他整的一点不顾君王的体面,周全德在一旁听得本辛苦,想笑不敢笑,整个人在那抖啊抖。
“您知道儿臣一剑刺死的是谁吗?”夏侯杞突然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