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他微一用力,将二饶姿势翻了个个,双手撑在容离身畔,嗓音哑的厉害,“你呢?”
“不然,就在这儿?”
容离脸直接便红透了,懊恼的锤了他胸口一下,“能不能矜持点。”
夏侯襄低低的笑了起来,“和自家娘子,矜持什么?”
“哼,”容离轻哼一声,皱了皱鼻子,“越来越不好逗了。”
成婚久了,想耍个流氓反被调戏,还有没有理了。
夏侯襄抱着容离平静了许久,还有两日时间,赶紧将事情处理完,已经拖的够久了。
水牢中,老三已经开始发热了。
他感觉自己头大如斗,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嘟嘟囔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沈牧担心崇清的病情,若是发热,这般在水牢拷着,不定真能弄出人命来。
他开始大声呼喊,希望能引起看守他们之饶注意力。
沈牧也看出来了,在‘林昊’没被抓之前,他们是不会有事的。
敖弈跟着一块嚎,他嗓门大,没喊几次就将看守喊了进来。
守卫探了探崇清的额头,确实烫手,留下一个人看押,另外一个跑去报信。
现如今宋尧已经不住原来的寝房了,他怕偷袭之人随时出现,老二既然已经与旁人联合,他休息的那座宫殿,肯定暴露。
守卫只找到了千言,现如今宋尧住哪儿,只有千言知道。
千言听完守卫回报便去回禀,宋尧沉吟半晌,“去将老三单独关押地牢,另外派人守着,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是。”千言领命退下。
报信的守卫,在沈牧期待的目光中,将捆着崇清的手镣脚镣打开,给他架了出去,并嘱咐同伴,让他去找件干净的衣服。
沈牧心放下了,宋尧肯医治老三就好,至少能让老三保住命。
待水牢的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