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刚从温暖的被窝离开,不愿意在天还未亮的早上就来处理这个情况急迫的任务,但没有人敢公然抱怨。
山路崎岖,蒸汽车内有些颠簸,而当一辆辆停在西山疯人院门前,教徒们迷茫地走下蒸汽车,等待南斯主教的判断。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但精神病院门前还是一片安静,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苍白的围墙和冰冷的铁门将精神病院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看上去互不打扰。
教徒们还在等待,南斯主教大人没有急着下车,他眼中充满凝重之色,这是他在发现乌云眨眼之间消散后,脸上就一直凝固着的表情。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他忽然用一把小刀将自己拇指划破。
当真实的痛感降临,南斯主教不安的心脏似乎得到平复,他缓缓走下蒸汽机车,亲自带领队伍来到铁门前。
而在这过程中,南斯主教也发现了看似平静的精神病院出现的可疑状况,并确认自己和众教徒没有做梦,眼前的一切也不是什么幻觉。
比如,西山精神病院负责看管大门的人怎么没有在他们应在的岗位职责?
又比如说,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快到普通病患们的起床时间了,怎么精神病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主教大人,乌云忽然消失,难道是有人故意在和我们做恶作剧吗?”
有教徒不明所以地问道,虽然他心里也不相信这种说法,但这种疑问却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气氛。
“不,这绝对不是一场恶作剧,在向这座精神病院赶来时,连我都能感受到那种冰冷邪恶的力量在向外辐射。”
南斯主教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双手握住冰冷的大铁门栏杆,铁门被锁住,由于看大门的人不在,他们没办法顺利进入特殊人群聚集地。
“但愿没出什么大事,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令我忧心。”
“主教大人,请不要过于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