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你不觉得你玩这些有点幼稚吗?”
“那得看怎么玩,用在你身上可不幼稚。”
“……你还真是个变态。”
她盖上他特意带的薄外套,稍微蜷缩一点,转头对着他那边。
“我睡了,到了叫我。”
“好,”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又收回去握上方向盘,“睡吧。”
虞夏合上眼。
外套很宽松,能盖住大半个她,衣领就横在她下巴那儿,她低垂着头的时候能闻到外套上传来的清新香味。
是她喜欢用的洗衣凝珠的味儿,还有一股谢青辞身上描述不出来的薄荷味,清新好闻,闻到这股味道,脑子里就自动想象成他正抱着她,温暖结实的拥抱让她安心。
很难相信一件外套会带来这种感觉,可能人对熟悉且依赖的对象总有种爱屋及乌的想法,只是一件外套或者惯用的东西,都能给神经紧绷的自己带来无法表达的舒心感。
她迷迷糊糊想着,在半路就睡着了。
期间碰上红灯,谢青辞停下来侧头看了她一会儿。
安静的,精致的,柔软的女人正被他的衣服裹着,躺在他的车里,就在他旁边,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是他的。
他伸手轻轻拨动她额头的头发,手指顺势而下在她唇上按了一下。
对方已经睡着,没什么反应。
但他收回手的时候还是自顾自低头笑了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可能只是觉得,岁月静好?
到家后他没叫醒虞夏,抱着她从地下停车场一直回了家,倒在床上和她一起睡了个午觉。
这样清闲的时光以前也有,不过都是暂时的,彼此心知肚明睡了起来就要各奔东西,忙忙碌碌直到下一次见面。
这次很不一样,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腻在一起,就像他以前想象的那样,清晨黑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