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搞得好像有人要签他的歌一样。”
家长很惊讶：“是吗，那孩子看着挺靠谱啊。”
“爸，你别被他外表蒙骗了……”
……
吕枫刚刚来到操场边，就看到刘康快步朝自己走来。
他脸上有些热切的说道：“吕枫，你还记得昨天和你说的，《小苹果》的问题吗？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吕枫琢磨了一下，原本是怕耽误上课才拒绝了刘康的邀约，现在人家都把机会摆在眼皮底下，那就没必要顾虑了。
他回答道：
“没问题刘哥，我之前就是怕麻烦。”
刘康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那我们就找个地方签一下合同吧。”
“……好，不过，这首歌要是签了，不会耽误艺考吧？”
刘康立刻道：“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耽误艺考的，如果这首歌火了，对你还会有很大的帮助。”
张芸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莫名其妙。
她不觉得《小苹果》是一首好歌，所以刘康这样的态度让她很奇怪。
他的艺人已经难到这种地步了？需要把这样一首歌当成救命稻草？
不过无论如何，这对吕枫是件好事，至少可以把《小苹果》作为商业歌曲发展，如果吕枫到时没的选，还能靠这首歌赚些钱。
于是张芸也跟着劝道：“吕枫，你刘康老师说的没错，这首《小苹果》签了对你好处很大，如果单独交上去，学校可能不太会认可，但如果有明星把它唱火，性质就不一样了……”
说着，她心中叹了口气。
如果吕枫能写出一首《童年》这样的歌该多好，那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张芸的办公室，开始拟合同。
商议的结果是，演唱和发行权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