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长大人,我们儿子真的好可怜,你看被他打成什么样子,还有我,还有我。”
有人撑腰,韩书闵妈又开始上蹿下跳。
一会指着儿子,一会指着自己脸上被木屑划伤的痕迹。
可每当目光扫向李振宇时,都莫名心虚的慌张躲开。
班导的惨状历历在目,地上的血迹还在。
她真的好怕,自己也会被打。
那样的一巴掌下来,自己脸上的假体岂不是会飞出去。
“不管什么事,是不是先将孩子放开。”
看到被他踩在脚下,哼唧着厉色不减的韩书闵,韩大相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这倒是让李振宇觉得好奇了,他究竟是谁的儿子。
奇怪低头打量自己,‘有什么不对,是衣服坏了吗?’
期待大展拳脚的警察们,识趣的收回向前迈出的脚步,整个队伍收拢后退。
李振宇大概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欺凌弱小来满足自己。
李振宇满脸嫌弃的抬起脚,身体后仰贴紧沙发背靠。
河东道站如标兵,双目直视前方,压抑着颤抖的心脏。
身体猛然一抖,一股淡黄色液体伴着骚气打湿大腿和地毯。
绿豆饼配米酒,是南韩人最喜欢的搭配。
背后必然有大人为他撑腰,甚至可能帮他解决过同样的麻烦。
这个孩子,确实让母亲教坏了。
韩书闵父亲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又将目光转向李振宇。
李振宇眼眸一亮,揉着他的头发大笑道:“真的吗!”
“在。”
“正硕啊,别这样。这些可是南韩民族的警察,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呢!”
十多岁的孩子,有一米六几的个子倒没什么。
厉呵声中,摔倒在地上的韩书闵父亲爬了起来,双膝贴地的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