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门厅讨论着典礼的琐事,文盛面对着门厅左侧墙壁上的第一幅画卷,打出了一个手势,石门现出,随之寅信跟着文盛出门而去。
两人一出门厅,门外现出另一个世界:他们深处一片峡谷之中,四面百十米开外均是壁立千韧,倘若没有这个门厅的通道,仿佛就是一处天然的监狱,山谷中人无法离开,谷外之人想进来也是无路可寻。
门厅只是山谷中央堆砌的一个十丈方圆的巨型杂石堆,山谷四下整齐的种植着几亩果林、中药。望着山谷上无月的夜空,璀璨争辉的满天星斗,寅信有一种浓浓的、回家的感觉。
寅信看看前面的文盛,跑前几步对文盛作个揖,说声“师叔,我先告退。”转身要走,却听文盛在身后低声说,“师侄稍等。”转过头,见文盛凝目看他,也不说话,轻轻等着。“师侄,你们可曾见过那个女人……”言语间闪烁着无限的感伤。
“师叔,文竹师叔与我寻得其人住址,徘徊多日也未曾进门。不过倒是问过路人,住址当属实,也知晓其些许家事。”寅信自小在观里长大,多年来跟着几位师叔,常常到俗世中办理些观里日常的杂务,在观里一口旧时白话,在俗世则是一口普通话,说的非常自然流利,丝毫不见生疏。
“什么家事?”文盛的眼里流露出一点关心的神情。寅信没有注意到什么,据实相告“其夫任职省海洋生物研究所生物工程师,现已在市分房,据传此次定居后不再迁移。其女就读市理工大学。其人身染沉疴,已难能出门。”
“哦?身染沉疴?!唉,是了,我门心法无药怎能筑基?”文盛凝神远望,再不说话。几分钟后,寅信见他再不说话,轻声问,“师叔,我回去休息了。”见文盛不阻止,也就转身离去。
寅信一转身,文盛的眼睛就亮了,星空之下,宛如两枚银钉,亮且坚定。见寅信走远,文盛转身几个轻纵,靠近了南边的石壁,等到跟前,手伸进一个不显眼的小石窝里,瞬间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