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老派人,过去一向认为喝酒是一种腐化堕落的行为,在公司是为了业务没办法,在家里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何况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程建国要喝酒,甚至要程云海陪他喝一点。程云海笑着拒绝了,虽然今天和父亲谈了很多成年人应该讨论的问题,但是这种成年人的玩物还是免了吧!程建国没有在意,一个人喝得有滋有味。
程云海的母亲知道,程建国终于放下了,放下了那一年中自己很多的不快和压抑。程云海的母亲突然很感激儿子,这么长时间,她一直以为程建国作了外资食品公司的老总,很多过去的事情应该已经放弃了……
吃过饭,练习了一个小时的功法,程云海收拾了去村子北面不远的金武道馆。吴玉刚和小于老师都没有来。吴玉刚和程云海的车子都被保险公司拉走了维修,他们俩都不太方便过来。
这几天的事情有点繁杂,程云海心里不太平静,练习跆拳道这种追求高强度、高度的运动,在这个嘿嘿哈哈的激烈运动中,什么都忘记了。
十点多钟回来,看见父母老两口正在卧室里静坐,也不开电视,正对照着穴位图认真的练习吐纳功法。看着危身静坐、闭目运气的母亲,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己当年跟张蕾的母亲学习龟息术的时候,她老人家也是这样慈祥的容姿。一眨眼,仿佛看见了当年的情景,往事历历在目。不自觉自己的眼圈有些润湿,也不惊扰父母,轻轻的带上门,回自己房间。转过身的他,没有注意到,父亲程建国在他转身那一瞬睁开了眼睛,眼里满带着关爱的神情看着他离开。
怕惊扰父母,更怕惊扰夏日神贝,程云海蹑手蹑脚的走近自己的屋子,透过门上的窗格,望了进去。本该漆黑的屋里,现在沐浴在微弱的金黄色光芒中,光源赫然就是那只夏日神贝。再仔细看,夏日神贝的左扇壳已打开,贝柱一侧有两颗玉珠正绽放着晶莹的光芒,一颗微呈橘红,一颗则是玉白的颜色。程云海兴奋莫名,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