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一边嘴里不住地叨叨着:“祁曜竟然敢偷学老子的止血手法!血止得不错嘛!”
“嘿嘿,那是自然,祁后生天赋异禀,就是可惜了。”天青老人捻着胡子,一双眼睛乌溜溜地转。
乖徒儿有眼光。
“啧,后心一剑已然刺中命门。这种伤让本公子怎么救……”神医白苏的臭毛病就是多,一边看诊还要一边唠叨。
“神医,神医你一定要救我爹,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都行!你要什么都行……”
牧艾灵一听“救不了”哪能受得了,泪眼婆娑地抱着白苏的腿痛哭流涕。
翘着兰花指的英俊神医一脸无语地道:“行了行了,赶紧起来,本公子又没说不救。”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牧艾灵闻言大喜,抹了一把眼泪,被老铁头扶着站起来。
“你干啥,眼睛抽了?”白苏轻哼一声,望着天青老人眼睛眨巴眨巴的,“抛媚眼儿给谁看呢?”
“给瞎子看!”天青老人瞪圆了眼,随即努努嘴,“轻彤来了。”
“哼,”神医白苏轻哼一声,“来得正好。”
他一向是想治谁就治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可好,跟在凤轻彤身边还没个自由了。
“能救回来吗?”凤轻彤和摘下面罩的祁曜前后脚走进内室。
白苏没好气地道:“死不了!”
“那便好。”凤轻彤点点头,心弦总算松了松。
一想到那么多将士没有死在沙场对敌之下,反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凤轻彤心中就止不住涌上悲凉之意。
少女深吸一口气,一双凤眸静静地望着白苏救治漠北城主。
牧艾灵确信爹爹有救,便不再多言,乖巧地坐在一旁,仓皇地搓弄着手指等待。
老铁头静静地站在一侧陪着牧艾灵。眼看着小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眼泪不止,他便从怀里抽出一个白皙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