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越说越气,狠狠地拍了一记桌面,手上太过用力,愣是将桌子一角拍出个裂纹来。
赵康额头冷汗津津,仍硬着头皮解释道:“属下去江南查探,根本没有寻到十万两黄金的蛛丝马迹,就算杀人泄愤,那金子却没了去向啊。属下听说皇上大肆褒奖七皇子殿下,若是现在弄死了金掌柜,皇上必定彻查到底。到时候私运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太子神色一凛,剑眉微蹙。
他怕的从来都不是私运的事,而是那十万两黄金被父皇知晓。
太子府府兵、私兵皆有万人,放眼京城内外,都有太子的势力。安抚人心、军饷粮钱,都是大窟窿。
若不精打细算,太子如何经营势力?
“难道本宫就任由老七诓走了十万两不成?!”
那可是十万两黄金,不是大风刮来的!
赵康心下稍松,只要还能听劝,他和七皇子便能祸水东引。
“殿下稍安勿躁。此事必定同七皇子脱不开干系,但七皇子已经在盐运立功,颇得圣心,暂时动不得。可他敢如此行事,还不是借了那位的势?”
赵康说的“那位”,便是住在东北角的大皇子凤珏。
理智回炉,太子的星目划过一道寒光,也不拍桌子气愤了,将前后之事联系在一处细思,越想越觉得是赵康所言那般。
“金掌柜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再能蹦跶也得有靠山。七皇子无权无势,除了倚仗那位,属下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有那个本事挪走十万两黄金。”
赵康这一番话,算是彻底将罪名摁到了大皇子凤珏的头上。
“关了禁闭还不老实,本宫看他是皮痒。”太子冷哼一声,拂袖离去,竟是再没搭理跪在地上的赵康。
赵康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嘴上还不忘恭敬地道:“恭送殿下。”
接下来数日,皇帝几次当朝询问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