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病症。”
装是吧?
凤眸微挑,少女转身就走:“既然前辈呆得舒适,我便回去告诉春娟姑娘一声,说你在牢里开怀畅饮、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哎哎哎,别啊别啊,丫头回来!”
天青老人隔着牢门伸手拦凤轻彤,嬉皮笑脸地道:“咱们有话好说!”
让闺女知道他作死,还不知怎么闹脾气呢。
凤轻彤心下好笑,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望着天青老人。
她倒是想看看,老人家该怎么给自己圆场。
“是是是,江湖上兄弟们抬举,送了小老儿这么个绰号。”
天青老人没好气地道:“难听死了。”
不管好不好听,是他就行。
“祁大人,可以放人了。”
直到天青老人出了锦衣卫所大门,老头儿难得深沉地望天,终于有了重获自由的不真实感。
“小老儿被那走狗油盐不进地关了数日,就,就在你那答了一个问题便出来了?”跟做梦似得,白骂骂咧咧了那么多天。
凤轻彤也太干脆了。
天青老人看看凤轻彤,又偷瞄了一眼紧跟在那丫头身后的杀神祁曜。
这事有圈套。
“要不……您再回去关关?”凤轻彤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次再用点刑……”
回答凤轻彤的,是老头儿脚底抹油开溜的背影。
“你这后生太不地道!咋能对老人家用刑呢?!”
天青老人跑了。
“不追?”
祁曜挑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抓到。
凤轻彤说放就放,再想抓可就难了。
“不用追。”不点而红的朱唇微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春娟在手,天青老人跑不远。
少女优哉游哉地回到穆王府,“捡到”师父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