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阔绰,据说还去过净月楼……”
有钱是没跑了。
“天来?”
萧氏家主心头一沉,这可巧了,怎么跟凤朝国的开元长公主住在一个客栈?
那贱人前几日才翻墙会见了太后,又让净月楼损失了一大笔银钱,“令牌”都跟着无踪。
“再找人仔细查验一下对方的身份,我不想再听到什么‘据说’这种话。记住,如今是特殊时期,烟花节不得有误。”
烟花节才是他们计策中最重要的一环,等到萧氏集团重夺大权,还有什么得不到的?
掌柜的恭敬地行礼:“是,家主放心,属下一定好好查验一番。”
用人不疑,萧氏家主深知掌柜的是个能人,否则也不会轻易将烟花坊交给他来做掌柜。他拂袖离去,临走前吩咐身边小厮知会齐影:“烟花会事宜,让他一定谨慎小心。”
“是。”
凤轻彤再没去过净月楼,这位为了佳人“一掷千金”的豪爽“祁公子”如同人间蒸发了似得,听说净月楼里还好几次都有人提起了她。
她确实没再去过净月楼。
知道萧止轻是装傻,还一直都没寻到令牌,凤轻彤已经默认那厮能照顾好自己,而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拯救萧太后上了。
她的心思很简单,只要萧太后得救,就算没有令牌,萧帝母子同萧家便是势均力敌,胜负难分。
只要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萧帝母子自然有法子卷土重来、收拾萧家。
“在想什么?”祁曜走进大敞的房门,见凤轻彤难得没有换上劲装,而是穿着一身绛紫色百褶长裙,头顶那从净月楼顺来的发簪在阳光下流转生辉,与女子轻扬的凤眸光彩四溢相衬托,看得祁曜心神微颤。
“在想今儿去玩点什么。”凤轻彤对萧国的政事着实没多上心,就连利用烟花计策都显得漫不经心。
这可美了祁曜,她对萧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