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
只有子盅,没有母盅。
若要破解,必须前往南昭现摘一味药材调制,将子盅引出来。
剩下的凤轻彤都知道了。
“那日吐血是真的吗?”强行施用内力对抗盅蛊之术,像祁曜能干得出来的事。
祁曜望着凤轻彤担忧的眉眼,求生欲满分地低声道:“我错了。”
以后绝不擅自做主让小女人担忧。
“也就是说,你施内力对抗盅虫,险些废了武功?”凤轻彤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拳头再度攥紧。
“……嗯。”
祁曜害怕。
害怕醒不过来,连亲自解释都变成了奢望。
第一次,祁曜有些后悔擅自做主了。
“那这笔账,可就得好好算算了……”
凤轻彤轻声说道:“帮萧帝可以,不能轻易帮他。”
她护短地把这笔账算到了萧帝的头上,让祁曜松了口气。
他现下只是压制了盅虫,只要不刺激那小虫子,和平常人别无二致,按时吃解毒丸即可。
“行吧,就这么定了。”凤轻彤不知想到了什么,秀眉微扬,那得意的小眼神惹得祁曜一乐。
萧帝,这是你自找的,不赖本座。
一行人快马加鞭欲尽快赶到南昭国。饶是如此,还是花费了十来天。
路上,凤轻彤考虑到入南昭危险重重,便跑去激将白苏。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庸医,是不是好歹研制点药粉,保大家毒虫毒草轻易沾不了身?”
有能耐搞压制毒盅的解毒丸,制作点防毒虫的药粉,还不是毛毛雨?
白苏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本神医扬名天下,还用得研制这种东西正名?”
“我被咬了你救不救?”
“救个屁,你就活该被那些臭虫咬。”
白苏口嫌体直,扭脸就递给凤轻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