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
他走进去看了一圈儿,又回过身来,片刻后,说道:“这个屋子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凤轻彤可就等这话呢!
“血渍不对劲儿。”
主卧周围没什么血渍,相反,祁曜觉得外厅不太对。
“我记得有人当时说爷爷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床铺附近。”
金蝉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儿,淡淡地道:“祁大人,你说奇不奇怪?”
祁曜没有吱声,而是在正厅里继续转悠着,很快,他的眼睛就被那个方桌吸引了,他低头一看,桌底侧面的地方,是有些许血迹的。
“那只能说明,卧室并非你爷爷受伤的地方。”
祁曜指了指桌子下面,低声说道:“这里才是。”
凤轻彤秀眉微蹙,站在屋子内转了一圈:“咱们做个假设,如果金蝉的母亲是跟金骥,也就是金蝉的祖父发生了口角,二人在周围动了手,血渍喷溅出来,留在这里。”
凤轻彤脑海里不住地重新还原着当初的画面,眼前仿佛是金夫人正对准金骥拔刀,二人经过一番搏斗之后,金骥为了逃生爬进主卧。
这个过程中间,必然会在毯子上留下血渍,从而渗入地缝之中。
而这一路上,想要继续伤害金骥的金夫人或是怔愣在原地,或是紧随其后继续伤人。
凤轻彤一边说,宝萝一边大力地掀开了地上的毛毯,在这些地砖缝隙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片的或者是未曾冲洗掉的血迹。
从正厅到前头那未免也太干净了。
“可见,这一项推测是不成立的。”
凤轻彤抿唇继续道:“假设金骥已经在正厅受伤,而金夫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经受伤了的金骥,她会怎么做。”
看到老人受伤之后,金夫人会扶着人到床铺的位置上,路上那些不多的血渍大部分都留在了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