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尾巴险些翘到了天上,大方地人手分了一个。
大家干脆地将药包绑在腰间,只有冷峻如杀神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背对着所有人慢吞吞地解下他身上原本的荷包,将里面的香料倒出来,再把刚刚拿到手的药材塞进去。
就是不换荷包。
天青老人眼尖,好奇地问道:“祁后生,你拴个药包咋还要捯饬一下……哦,小老儿知道了,这荷包是我乖徒儿给你的吧?”
老头儿猥琐地嘿嘿一笑,伸手便想看看那荷包上的图案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祁曜微微一侧身,荷包重新落入腰间,压根没有给老人家看的意思。
“小气。”天青老人撇撇嘴,心里头越发鄙夷祁曜爱撒狗粮。
将药包藏好,凤轻彤便准备出门打探消息去。
祁曜拽住小女人的衣袖,顺着衣服袖子正好握住了她的小手,眉目染上几分精明:“别急。”
“怎么?”秀眉微蹙,凤轻彤可不想在南昭耽搁太久。
老五和老七已经对穆王府起疑,上古宝藏虽好,却没家人的安危重要。
“萧帝很快就会来寻我们。”祁曜笃定地道:“不需要我等主动寻找机会。”
国师行事诡异令人摸不着头脑,萧帝跟他的交情必然到达了一定阶段。
两方联手才能稳住国师、得到南昭令。
吃准了这一点,萧帝必然会来主动求和。
凤眸微诧,没想到祁曜的人马眼线在密不透风的南昭国也能寻得消息、见缝插针地传递消息。
“坐享其成的感觉太好了……”她轻声喃喃道。
接连三日,官差抓适龄女子的人络绎不绝。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却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师的人马将女儿带走,流下无助的泪水。
国师和圣女没向百姓解释一个字。
本想在都城里溜达的凤轻彤